“接下来我可能会问你的问题，涉及她的隐私，你可以思考要不要说。第一个，她榜一除了你打电话的那个人，还有谁？”言外之意就是她有几个金主爸爸，说榜一只是好听罢了。
谭郁金犹豫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我又提醒了一句：“你可以不说，但会延缓我们工作的进展，你必须仔细斟酌好。”
意思就是希望你全盘交代，不要有隐瞒。
最后谭郁金还是开口了，说：“有三个。”
“哪三个？”
“我不知道。一般榜一都会要求私下和思雨见面，然后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具体是谁我都没有见过，全是思雨一个人去见的。”
“失踪那天有没有去见金……呃，榜一。”
“没有，那天她是准备回家的。”
“前几天呢？”
“也没有。”谭郁金很快摇了摇头，语气很决绝。
我甚至有点开始怀疑谭郁金了。
“回答这么快？时间过去这么久你不好好想想？”
“不用想，除了那天我们已经连续呆在一起一个星期了。”
“为什么呆在一起？在谁家？”警察就是这样，一点点就喜欢刨根问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