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思考了一下,摇摇头,还是不愿意相信怀仁会金屋藏娇:“他整日在学堂,去哪儿认识小娘子去?”
小翠道:“从家乡回来的路上呀!那话本里不都写了嘛!楚楚可怜的小娘子,一身白衣,梨花带雨地跪在地上,头插草镖,卖身葬父。人都说:要想俏,一身孝。本就天姿国色的小娘子,如今更是美丽。又美丽又可怜!”
芸娘看着小翠酸文假醋,惊得说不出话来。
小翠只当自家娘子听得认真,她更卖力地说:“有钱人家风神玉秀的郎君路过,竟是咱们家大郎君。他怜惜小娘子孝心一片,慷慨解囊,帮小娘子埋葬了父亲。小娘子无以为报,只愿以身相许。大郎君也爱怜小娘子孤苦无依,怕小娘子沦落风尘,日子艰难,便自作主张,带她回了京城。可是二人到底云泥之别,不用郎君开口,他家里也一定不同意他娶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郎君家里棒打鸳鸯,于是二人相约私奔,可还是被郎君家里抓住了,二人以死相逼,生死难分。”
芸娘一身鸡皮疙瘩:“小翠,你识字啊?”
小翠突然想起她从前不识字,被芸娘戳了软肋,描补道:“前几个月段管家说我作为娘子的贴上女婢,不好大字不识几个,便教了我,如今略识得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