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安全部代言人仍是点点头说:“肢体并没有受到太大损害,但脑芯片已经死了。”
“程序崩溃?”
“物理破坏,受害者的人格识别代码是……”
网络安全部的代言人报出了一串陌生的代码,精卫稍稍松了口气。但对方似乎也看出了她的忧虑,又补充道:“他是肢体的第二任用户。最初的受害者是03710925,人格识别代码——共工,曾在星间考察船大鲲号上担任一号操作员。”
精卫体内的电势瞬间升高,又落到低处连续震荡,她知道这种情绪叫“惊惧”,但还是尽量镇静地回答说:“是的,我认识共工,我当时就在舰上担任二号操作员。”
“请问你最近是否有过程序频繁出错、垃圾代码增加、意识模糊或处理单元减少的症状?”
“我?好像没有。”精卫仔细回忆着自己的近况,摇头道,“没有,这些都没有!”
“我们刚刚询问过你们的舰长,他也没有相应症状。”
安全部代言人顿了顿,似乎在犹豫该不该继续对话,最终还是说道:“这样我们就可以把共工的染毒时间圈定在着陆之后。很明显,在星间任务完成之后,你们没有再联系过。”
“有过几次通信,但没做过大规模的信息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