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正处在奄奄一息的时候。
小九浑身颤抖，朝着叶凡身边的柳素妍看了过去。
眼中带着迷离。
带着别样的神色。
咳咳。
刚看一眼，小九嘴里就是鲜血随着咳嗽猛地流淌。
“柳素妍。”
柳素妍愣住，她没想到小九会在这个时候忽然喊自己。
“小九，坚持住。”
柳素妍说道。
小九脸色苍白，嘴里还是有鲜血咕噜噜的流，不止如此，身上的胸腔处，也有血液在不断的流淌。
小九继续说道：“柳素妍，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其实，当初在常州林，就是你绑了我。”
“后来，你和叶凡骗我，说不是你，是你的双胞胎姐姐。”
“可那时我知道，我打不过叶凡，所以，我只能装憨，装成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我想，我应该像电视偶像剧里的男主一样，只要在你身边默默的看着你，我心里就足够了。”
“我知道，你心里的人一直都是叶凡，没有我，但是我只想能看着你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