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美的观点,不仅以和谐为美,而且以不和谐为美,甚至不和谐才能达成诗的美的标准。不管你对绘画,雕塑,音乐美感,道德和批评等问题的看法是否相同,不管喜不喜欢,都是一样的。希腊美早已被当代人所损害,当代人之破坏形式,只是为了寻求新的形式,来作为他的生命的“准则”———即透视自然的真正工作。我谈到的诗人,他们的简朴和不完美的天性,都是从人的语言逐渐建立起本身的真实存在。但这种语言是由真挚合理的语法构成的,并非虚构。生命的每一项体验,无论是亲身的还是感觉的,起初都是有关无法意料的道德转变。本身逐渐显示出精神的不平衡,害怕在历史的重压下业已崩溃的精神状态会延续下去。对于文学家和一时的评论家而言,湿热始终保存着不确定的记录,始终玩弄现实的神学。当然,评论家可以说那样的诗不过是沉闷地重述新艺术,重述那写诗之前并不存在的语言而已,使诗形成的历史也因此而推翻。也许诗人是能够忍受孤独,并对包围孤独的最冷酷的东西起名,这难道是诗人恶意的表现吗?也许是的,因为没有人能为刚读过新近诗人一首诗的那些人的沉默进行填补,当然这不是指怕读了一组15首或20首诗,会使自己真正脆弱的那些评论家。在政治分歧的年代里,纯洁的概念仍有待研究;在这个世纪中,许多诗人迷失了方向,很少具有人性。他们最近的诗史作品始终被人投以怀疑的眼光,不知道里面具有多少对人类心灵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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