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笃定媳妇在家以泪洗面天天等着他们回来的糙汉子们心惊胆战的自省,好几个脸色就微微起了变化。
他们的工资都是家属去领的。
原来,对媳妇不好,只要工资到位的话,有他们没他们都一样是吗?
夜晚,基地里用牛粪烧着羹火,李敬修就着火光读芽芽的信读得满眼都是笑容。
他还要翻译书,睡得比谁都晚,所以自然而然的承担起了夜晚巡护的工作。
眼睛干涩,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就拿着芽芽的信再细细的看一遍当做放松,再埋首再膝盖上继续翻译书写。
基地本来有张木桌子,坏了数次以后让他们当柴火给烧了。
平时都是几个大木箱子合并在一块,吃饭写字都在上头。
这几天已经要返程,连大木箱子都给收了起来。
木箱高度也不对,坐在凳子上太高,不坐太矮,埋首写一会总是腰酸背疼,倒不如就着膝盖完事。
炭火上烤着馒头片。
手指冻得梆硬,直接拿着馒头片往嘴里送也不觉得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