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能回忆起来的唯一一次买卖,”男爵说,“就是运送几个军团的萨多卡到厄拉科斯。”
“你认为你可以据此要挟皇帝吗?”
“我可没那么想过!”
伯爵微笑着说:“萨多卡司令官会说,他们并未得到皇帝的命令。这次行动完全是因为他们想跟你的弗雷曼土著打上一仗。”
“许多人都会怀疑这样的供词。”男爵说。话是这么说,但这样的威胁使他紧张不安。萨多卡真会那么严守军令吗?他暗自问道。
“皇帝的确希望审查一下你的账目。”伯爵说。
“随时恭候。”
“你……啊……不反对吗?”
“没什么可反对的。我在宇联商会公司的管理工作完全禁得起最严格的审查。”他心想:如果他想捏造证据,让他起诉我好了,曝光就曝光。而我将站在那里,像不畏强权的普罗米修斯一般,说:“看着我,我是被冤枉的。”那以后,无论他再对我提出任何指控,哪怕是真实的指控,各大家族都不会相信他了。人们不会相信一个曾经的诬告者的第二次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