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东国际军事法庭长达两年半的整个审理过程中,土肥原的声音只响起过一次,他为自己辩护了几句。从此以后,他便缄口不语。
令土肥原不安的是,中国公诉人开始提出一项对他的新的指控。这就是:
土肥原在日本侵略者中率先提出,使用麻醉品作为侵略武器征服被占领国人民,而不是流血的征服。
这是土肥原的主张,但他没有想到公诉人会这么快就掌握证据,并且把他作为始作俑者。
在土肥原看来,这种独特的侵略"武器"的大量使用,使得日本在被占领国展开了另一场战争。这场不流血的战争发生在鸦片和海洛因烟馆,没有呻吟,没有痛苦,也没有血腥,一切都在不知不觉中进行。
审判进入了第二个阶段,土肥原才真正紧张起来。为什么他当帝国间谍时所从事的阴谋、挑衅甚至是谋杀等幕后活动都没有使他如此紧张,而他作为一个战场指挥官的活动却让他如此不安呢?
答案很简单,土肥原活动的第一阶段仅仅是为日本军国主义犯国际性滔天罪行作准备,而第二阶段则是日本军国主义分子把德国发动的欧洲战争变成世界大战的时期,这时土肥原是实际执行阴谋分子的计划。
而且在破坏和平的阴谋实施阶段,土肥原已不是次要角色,而是帝国军事参议院的成员,更是集团军和方面军的司令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