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寒点头,“哦,那你怎么想的啊?”
周岁淮美滋滋的,“高兴呗,能怎么想。”
这几年,扁栀离开后,周岁淮其实很少有这么高兴的时候。
当初得了演帝的奖,他也只是浅浅一笑,心里毫无波澜,这几年,也似乎没什么事情能够让他特别高兴。
后来扁栀回来了,他眉眼间,终于带了柔情。今日看见这孩子,真是实打实的开心了,眉梢上都是压不住的笑意,意气风发,像是好多年前没有失忆的周岁淮。
这样的周岁淮,他几乎都快要忘记了。
“扁越泽,”周岁寒试探性的问,“不姓周哦。”
周岁淮一开始都没注意这个问题,周岁寒说起来,笑了笑,“好听!超级好听!”
特别那孩子说出自己的名字时,简直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了!
“姓什么不重要啊,”周岁淮可大气了,一点没有旧思想,“只要是我的种,扁栀肚子里出来的,姓什么无所谓啊,别说是姓扁了,就是姓霍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