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我清冷道,“你说错,那不是赔,恒远根本就没有责任,更不用赔什么。”
“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我弟弟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没了,你们恒远难到一点责任都没有吗?”那位四十多岁的男子朝我吼道。
小陈怕他对我不利,挡到我面前。
我把他推到一旁,直视着那位死者的哥哥,我也不跟他吼,淡淡的说道:“说到责任,你们要申讨的也应该是去找承包商呀,冤有头债有主,你弟弟是跟承包商签的劳动合同,你跑恒远来干吗?”
“那楼盘是恒远的,我们当然要找你们,你们名知道那家承包商不够资质还把工程承包给他们,你们公司就是黑心。”
“承包商不够资质,你有证据吗?据我所知道,你弟弟跟这家公司签了五年的合同,跟这家公司已经干了三年,如果你们不懂法,我可以愿谅你们今天的冲动,但请你们立刻离开。”我声音不高不低但在场的人都能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