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看来,是樊哙愚昧听信馋人,但若要算起并不算重罪,您大可以放过他,全了仁义名声,再者他家有父母需要赡养,若是没了这……”
话未说完,额角便传来剧痛。
是县令。
他将令箭丢到刘季头上,恨不得亲自下去给这蠢材几刀,余光时不时望向嬴修远,生怕出岔子。
“满口胡言!刘季,你拿着这些话滚出县衙,你以为坐在上面的是谁?乃是当今七公子,他的名声岂是你三言两语可以诋毁,再者樊哙家中虽然有父母,但并非老弱无力,不过是短短数日,何必小题大做。”
樊哙那做派也并非深居简出,若是普通百姓也就罢了。
那家伙做狗肉行当,生意红火为人仗义,怎么看也不像是家中无余量,赡养不了一家老小的模样,原先还觉得刘季颇有几分口才,如今只觉得愚不可及。
信口开河,真当这七公子是纸糊的?
他气愤不已,怒视刘季出言警告。
“这些做地痞流氓时带来的小聪明,也别在金尊玉贵的大人面前卖弄,出尽洋相。”
谁知眼前人非但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心中还在唾弃着,不就是他方才抢先开口,何必小肚鸡肠,连这点都记挂。
难怪只能蜗居在沛县,做芝麻大的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