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儿子,父皇凭什么这么偏心?!”
宁王恰巧留在肃王府吃酒,也跟着看了那封密信,气得狠狠拍了下桌子,“禁军给了东宫,现在连秦峫他都要亲自出手为太子谋划拉拢。”
肃王拿过密信,放在灯烛上烧了,这才抬手给自己倒了杯酒:“这么多年,你也该习惯了,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如何能不气?王兄,你就真的不在意?”
肃王低笑一声:“人心生来偏颇,生气又不能改变什么,何苦为难自己?”
宁王没再言语,只拿开酒壶的盖子,仰头对着嘴灌了进去。
肃王摇摇头:“这般粗鲁,成何体统?别忘了你的身份。”
宁王扔下酒壶,语气仍旧愤愤:“王兄你养了一身的皇家仪态有什么用?就算你处变不惊,进退有度,父皇不还是说你心思深沉,装模作样?”
肃王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宁王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话触了肃王逆鳞,惊得站了起来:“王兄,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