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东洲血日侵边,血剑军团到韩家征兵,那个时候别人都说血剑是炮灰军团,让我不要参入,但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参加了,为什么?”韩名目光在一个个黑煞军士的脸庞上扫过,语气陡然提高了几倍,“因为带把的男人为祖国流血,不需要他妈那么多考虑,也是因为当初血剑征兵战将的一句道歉,因为血剑没有保护好东洲,让敌人践踏,所他鞠躬道歉了。”
韩名的语言粗俗暴力,但正是因为这种粗俗暴力直击每一个在场黑煞军士的心肺,他们目光灼灼地盯着韩名,是,因为带把的男人为祖国流血,不需要他妈那么多考虑。
男人保家卫国是职责,是本能,是从远古就形成的规矩,谁也不能剥夺属于男人的荣耀。
“这个道歉,我一直还记得,也正是血剑战将的这种责任和担当让我义无反顾地选择了血剑,我从一个小小的战兵,到现在的战雄,血剑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我也从来没有后悔过,是,血剑一直都在征战,死亡率是很高,但血剑从来没有克扣过每一个牺牲将士的抚恤金,即使他是最穷的军团,即使它每年都在把自己的军士匆匆送上战场。我很光荣,我是一名血剑战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