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警察盯着我的眼睛看:“莫凡,你是个聪明人。”
我感觉这句话很熟悉,却又想不出来在什么地方听过,只好又看着他说道:“你难道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那栋楼里还有别人,他囚禁了我和叶舒,我们好不容易逃出来后报的警……叶舒呢?她没事吧?她的身体很虚弱……”
“叶舒死了!”
中年警察打断了我的话。
我愕然看着他,然后落下泪来。
她是个可怜的姑娘,她一直认为那个人是我,只想跟着我去证明,不料却掉入了那人为我们设下的圈套,这件事说起来跟她并没有关系,可她却因为这个死去了,太可怜了。
“不可能吧?怎么会死呢?我晕倒时,看到她还活着的,为什么会死呢?”
“莫凡!”中年警察厉声打断了我:“你真是个聪明人,可惜你将聪明用在了歪门斜道上,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放过你?”
“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听不懂你说的话?还是你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我跟叶舒被人囚禁了,她没能撑住,所以死去了,我撑了下来,你们将我救了,可你为什么不问是谁将我们囚禁了?你为什么不问那个犯人在什么地方?你这样抓住我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