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她的初来乍到。
末唯刚开始在这会所里工作时不甚有将调料醋汁洒落到裙子上,虽说是黑色的裙子不细看完全察觉不出,可只要近距离上菜就会有刺鼻的味道。当时主管给应对的方法是,去到隔层拿原本是给男士传菜员穿的工作服。
上身都一样和女服务员的区别在于,男士下身是裤子。
就是因为这不一样,当时的末唯可是被他给狠狠的批斗了一番,甚至还加了好些条很莫名其妙的规则。
那时候的她,还是很张扬的也不知道小小年纪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
面对他的戏谑从来都顶着一张气鼓鼓的脸和他争论,从不退让。后来,他有所察觉出来她对网球钟情,一步步引导着她。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虽然他始终没有拿起球拍但无论是在望城的球场还是在俱乐部的室内球场,可他处处都又在凸显自己的专业性。而她不知觉中,对他开始有了惧怕,不再是以前那样的张扬跋扈。
甚至有的时候好像有很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但却又在这距离之中感觉到她的拼命靠近。
这不得不让江临初收起对她的戏谑,认认真真投入到对她的网球教学。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把她给逼迫的那么紧。
稍有不意,全然而崩塌。
就跟今天一样,按理说她还是在队运动员要说是退役多年不能够察觉出来那个球,完好躲开还说的过去。但是她这个年纪应该是属于身体机能的鼎盛时期,无论是从反应还是速度等方面来说,那都是相当的灵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