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只是笑着不说话,安哲的语气变得和缓,他叹了口气才说:“苏浅,我真是够了,他竟然给我妈写情书,还寄到我爸的公司,你说他是不是疯了?”
我不知道苏之行是不是疯了,我可以确定的是现在安哲要疯了,而且是被自己的亲生父亲逼疯了,因为没有父亲不期待自己的孩子过上富足的生活,可苏之行显然是个例外,为了自己的目的不介意毁掉儿子幸福的家。
“苏浅,这次我让你帮我把钱送给他,一是不方便见他,二是不想见他,三是希望你能替我告诉他我和他之间再无关系了,让他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如果他再这样恬不知耻,我不保证会有什么后果。”
安哲的话变得郑重,我不由得也郑重地点头。
我不知道安哲的话会对苏之行有多大作用,但是我确定这些话我会原封不动地带给苏之行,因为他也让我绝望了。
“既然不想和他有关系,为什么还要给他钱?”我有些不解地看着安哲,其实给苏之行钱就等于给了他继续剥削的希望,这一点我和安哲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