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想留步的,在刑海澜的映衬下,连焦世天都显得那么和蔼可亲,我本来真想一头钻上他那辆招摇的捷豹的,可是,刑海澜若无其事地晃悠着手中那深灰色的棒球棒,显然是要和我摊牌些什么。
在附近一间生意惨淡的米线馆里,刑海澜点了两碗酸菜米线,然后便掰了一次性的木筷,处理上面的木刺。她一心二用:“他的手机,在你手上?”
我做贼心虚,掰坏了第一双木筷。
刑海澜嘴角一扬:“我就知道,你一向善于后来者居上,这才重逢了几天,就踩到我头上了。说说,他的手机怎么就到你手上了?你是来软的,还是硬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扔下第二双掰坏的筷子,站起身便走。
“不准他再和我联络吗?”刑海澜有些急了,“会这么做的无非只有你和那姓许的,可她又比你心狠手辣多了,所以我倒宁可是你。”
伙计正好端了米线出来,那过道那样狭窄,只容一人通行,我只好又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