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不用现在就面对那些,她还有好些时间可以缓冲。
谷雨别过了脸,语气淡淡,“你别听石头瞎说,没什么大事。”
“不是石头,是我找了村长。我娘……”
“好啦好啦,”谷雨实在不愿意讨论这个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人愉快的问题,“要是没事儿你快走吧。要是不走,就和我说说刘家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就是用脚趾头想,刘栋升也不可能这么大度的看着谷家消灾解难。
郑险峰心情复杂的内心一叹。现在他没有精力和时间从中调和,等到他学艺回来后,定然要好好说和说和他至亲的两个女人。
顺意换了话题说:“刘栋升已经是费力不讨好。对方既然打定要舍弃他刘家这一颗棋子,他即便想避开,还能避到哪里去?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要等着全家死无葬身之地?与其束手待毙,不如奋力一击。要是能把对方打倒了,他刘家好歹还能活着。”
“就这样?”
“刘栋升得罪了谷家,半路上临阵脱逃,又得罪了新来的县太爷,已然是过街老鼠,要是此时伸手,那么,谷家和刘梦山就变成了盟友。刘栋升当然心动。刘栋升虽然败在你手里,但是这么多年在维扬县作威作福也不是白活的。好死不如赖活着,何况还一定不是好死。再说,他对于谷家后面的势力也不是一无所知。我说的又不是空口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