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花匠说罢,又对青城点了点头,方退出去了。见葛花匠这个碍事儿的走了,青城就对春琴道:“方才,你和我大嫂在那廊子下说的话,我可是一点不差地都听见了!白春琴,你以为我大嫂竟是这样好欺负的么?”
春琴一听,赶紧也问:“柳青城,我和白秋漪说的话儿,你是怎么听见的?”
青城就道:“这点子事,哪里难得倒我?我方才就在树上。”
春琴听了,心里未免又吃一惊。想了一想,还是冷冷道:“我和她说什么,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我知道,虽然白秋漪是你的大嫂,但自那一日,你替你大哥来迎亲,从此心里头就喜欢上她了,可是不是?哼!这柳府虽大,但有什么事儿是能瞒过我去的?真正我什么不知道?兴许,你们这暗度陈仓的,暗里头,早就好上了!”
见春琴越说越不像话了,青城就提着剑大声喝道:“白春琴,白秋漪到底是你的姐姐,你这样信口雌黄,心里头可有将她当作是你的亲姐姐么?”
春琴听了,心里半点不在乎,因就对青城说道:“柳青城,你管得也太宽了点吧?我和她之间的事,和你有半点的干系么?”
青城就道:“怎么和我没干系?到底秋漪是我的大嫂。你是怎样使了计谋进了丽春堂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春琴就道:“是吗?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我都使了什么计?”
青城就道:“此事,以后定会水落石出。今儿我过来,只是想警告你,你要是还有什么诡计,我柳青城认得你,可是手里的剑却是不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