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二世太聪明了,他不会相信我们的。”阿方斯摇摇头:
“全伦敦都知道,我们法国人多狂啊?刚去伦敦、就带上墓碑?
开个沙龙晚会,把伦敦最能吵架的库珀爵士骂了一顿,骂的他无话可说。
更别说…我们敢卡住钾碱,安德森敢玩他们的公爵夫人,你说我们现在想低头,他们会信?”
确实不会…
对于阿方斯的狂妄自大,荷兰人应该是最有发言权的;
就说这次北方战争,阿方斯明明打输了;还敢发报纸大肆宣扬,号称把荷兰北方舰队都给灭了!
他还趾高气扬的开出一份《停战备忘录》,让约翰德维特赔钱交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阿方斯打赢了,让荷兰人签的城下之盟!
就这,换谁能相信,阿方斯是会低头认栽的主儿?
“那就只能…继续给英国人施压?”尼尔不得不提出一个馊主意。
他也知道,查理二世就是因为安德森施压,才火大翻脸的;
再施压下去,他更加火大,直接破罐子破摔、也并非不可能。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好话查理二世听不进去,敬酒查理二世也不吃,那不得放狠话、灌罚酒?
“还施压?”菲尔都听不进去了:“再施压,安德森先生的命就没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尼尔回头望了菲尔一眼,背着阿方斯、给菲尔打了个眼色。
难道?
菲尔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尼尔在暗示他,可以推荐阿尔弗雷德去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