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姜意晚平静下心绪,恭敬地朝着虚空之中行礼,开口道:
“晚辈姜意晚,见过释迦摩尼前辈。”
“前辈说的没错,晚辈一路走来,参拜了许多的佛灯,也见到了很多前辈,的确没有一位像前辈这样,遁在虚空之中。”
“所以晚辈惊诧。”
释迦摩尼苍老的声音轻笑,似乎并不在意姜意晚的轻笑,反而对姜意晚的回答很感兴趣。
“这位施主,你知道吗?”
“我见过很多求佛之人。”
“我的佛灯遍布整个大陆,不止是在这里。所以其实有很多人都拥有过足够支撑他们来到我面前的天赋。”
“可是他们无一不是从踏入这间阁楼开始,就恭敬低头,小心翼翼,更没人敢质疑,敢惊诧。”
“你应该是第一个。”
姜意晚轻笑。
“连头都不敢抬的话,又如何看清这阁楼之内呢?”
“至于我为什么敢质疑、敢惊诧,或许是因为我不求佛。”
说到这里,释迦摩尼似乎都被姜意晚的问题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