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他留下。”
周观雨回眸深深看了林孤生一眼,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内,是希冀。林孤生明白他的意思,暗自发誓,自己无论吃什么苦,也要学到真本事,不能辜负了周叔。
如此,周观雨就这么下山了。
“门外之年轻人,进来。”那沙哑的声音响起。
林孤生不敢怠慢,恭恭敬敬,低着头,进了木屋。木屋内很整洁,只有一张草席,墙脚摆放着一杆锈迹斑斑的长枪,张之鹿就坐在草席上,木屋里有些昏暗,又因为张之鹿是瞎子,且老得不成样子,皱巴巴的脸,眼睛也是凹陷进去的,乍一看阴森森的,像是吃人的鬼怪。
他伸出手在林孤生小臂上摩梭着,皱起眉头:“你父亲是林破军还是林贪狼?”
“林破军。”
“嗯……”张之鹿微微颔首,又问:“你是林孤命还是林孤生?”
“这……林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