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我在这儿哪!”
艾克士在后面喝住她: “没有人!没有人叫你!”
但是,盂娜一面做着手势制止艾克士,一面认真地跟窗外什么人交谈着。
这使艾克士对于自己的眼睛和耳朵都起了怀疑,他也站了起来,向窗外望去。外面浓雾飘忽,景物时隐时现,盂娜将头缩进窗子里,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 “我得下车!我得下车!他坚持要我中途下车。”
正当她伸手要去拉开隔间的门时,艾克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你疯了?外面没有人,没有半个跟你讲话的人!”
她挣扎着:“你!你把我的手抓痛了!”
“宁可让你的手痛,也不能让你的未婚夫安格斯心痛!你自己说过,安格斯是在爱丁堡车站等你,怎么会跑到这儿来呢?你突然在这儿下车,岂不叫安格斯在爱丁堡空等一夜么?”说着,艾克士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