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在思索着问题,可能是注意力转移了,身上倒是没有那么痛了。
此时三夫人已经收好了银针,她走到我面前,我以为她要为我解穴,没想到她竟然只是从我身后拿过了一个棕色的罐子。
我听到罐子里好像有虫子在爬的声音,听得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我生怕她会将罐子里的虫子倒在我身上,那我一定比死更崩溃。
好在三夫人并没有这么做,她只是拿着罐子离开了,她是左手拿的罐子,手腕伸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左手的手腕上有一个小小的黑痣。
我不禁怀疑,难道是我记错了黑痣的位置?
身上的疼痛减缓,冰块的寒意正丝丝渗透我,我感觉自己越来越冷,手脚好像冰住一般,一动也不能动。
这时,门的缝隙中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东西,屋子里太黑,我看不清那玩意儿,只看到它长了两个钳子,正张牙舞爪地在推门。
门被它推开了一点,它顺利地爬进了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