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太阳穴突突直跳,到底是她见识短浅了,按理来说,正常人虚成暴君那样早就半只脚踏进棺材板了,结果呢,人暴君是虚成了一滩泥,但意识还十分清醒。
姬厌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哀怨,比王福养的那群伶人还神情丰富。
他微微偏头,“被摸的是孤,怎么你一副被轻薄了的样子?”
沈皎:“我没有。”
别胡说,我这分明是悔不当初。
暴君是不是看不明白人的情绪?怎么每次都过分解读,说的准也就算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他也能大言不惭?
沈皎揣测的问,“那这么说,你当时已经清醒了?既然醒了,那为什么不自己动?”
姬厌挑眉,“你要孤自己动?”
“……”
抱歉,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她拒绝买票,沈皎扶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不自己走回寝殿,不自己换衣服。”
姬厌丝毫没有愧疚之心,抱胸,“因为孤是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