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好像弄断了一根指甲。”她瞧瞧灵思风,“对,就是狂欢节。你裙子太破了吧?上唇的胡子不错,下边的胡子就寒碜了,染个色更漂亮。”
灵思风看看身后的街道,花车和人群为他制造了掩护,但撑不了多久。
“呃……女士,可以帮我个忙吗?那个……卫兵正追我呢。”
“他们总是阴魂不散,是挺招人烦的。”
“我们因为一只羊产生了些误会。”
“正常事啊,伙计。”女子上上下下打量着灵思风,“看你样子不像乡下人嘛。”
“我?我看见草都紧张,小姐。”
“你……才来没多久吧?怎么称呼?”
“灵思风,女士。”
“好,上车吧,灵思风先生。我叫乐蒂莎。”女子伸出一只大手。灵思风和她握了手,趁上车的工夫偷偷按摩自己被捏白的手指,活了活血。
马车里漆满了大片的粉色和淡紫色,还有些像是纸折的玫瑰装饰。车厢中间垒了一堆箱子,上面盖着一块布,权当讲台。
“漂亮不?”乐蒂莎问,“姑娘们忙活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