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通辽开始兴旺,他把手里的余钱全砸进去,狂买地皮。
这阵子你要是去他家,比乡下人过得还惨,天天喝高粱米粥就咸菜,炒个白菜都不放油,扔几粒黄豆就算了。
当年驻守洮南时,靖安的酒可是没少喝,尤其是爱喝大漠孤烟,一口下去,从嗓子眼舒服到肚脐眼。有时候碰巧了,肚脐眼下面都舒服。结果离开洮南后,还是想喝靖安的酒,大漠孤烟太贵,吴大舌头自己掏腰包可舍不得,只是买靖安小烧。实在馋了,就跑张小个子这儿解馋。
张小个子知道他这二哥的德性,所以今天的菜全是硬菜,烧鸡、烀肘子、炖鱼等满满一大桌子。
酒自然也是最贵的大漠孤烟。
“NND,这酒喝着就是舒服。”吴大舌头猛灌了一口酒,夹起一大块肥肥的猪肘子,一边嚼一边乱乱儿地说着。
“哼!”张小个子喝了口酒,又想起了刘大双,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把筷子重重的摔在饭桌上。
“咋,咋的啦?兄弟!”吴大舌头觉得有点不对劲啊,连忙问。
张小个子连忙挤出来笑脸,故做轻松的说:“没啥!一点小事。不管他,二哥,咱喝酒,来他个一醉方休。”
张小个子举起杯,比划比划,咕咚一口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