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是在她疯了的情况下,也依旧尊重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并无法感知的自尊。
眼角的泪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轻哼中带上了鼻音和哽咽。
吴余昶鹭几乎是瞬间便感受到了她的不同,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
喘息声带着难掩的急切,可开口时的声音却更加着急。
“怎么了月月?是我弄疼你了吗?我都还没进去,我……”
胡月雅猛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吴余昶鹭不解地眨了眨眼。
胡月雅面色早已通红,小声道:“不是弄疼了,我就是想起你这些年,心疼你。”
她疯的时候,他正值壮年,风华正茂,可在男人最好的年纪,不管是精力还是欲望,都是最强盛的时候。
可他却为了她这么一个疯女人,舍下了前程,也忍下了欲望。
其实细数起来,他们虽然是夫妻,也生下了安诺,但他们夫妻之间的房事却少得可怜。
如今半辈子过去了,他们也都五十左右的年纪了,或许在一起的次数,还不如新婚一年,有正常夫妻生活的小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