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紧随而上,质问道:“越临,你该真不会被鹿绵绵那女人迷惑了吧?所以才对欣雅这么冷漠,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傅越临冷冷的瞥他们一眼,寒声道:“没有。”
“那你们最近怎么回事?”乔父倒打一耙满脸怀疑,“我在家里看见欣雅偷偷哭了好几次了, 要说不是因为你,我都不信。他从小到大什么都顺利,就是在你这,频频受挫,老是伤心。”
“我不知道。”傅越临寒声道,冷漠的态度像巴掌一样打在乔家二老脸上,他们顿时闹得更加厉害。
乔母怒道:“你看看你从进了病房开始,对欣雅说过一句关心的话没有?反倒是处处怀疑她,质问她。你为了一个外面的女人来给自己未婚妻难看,要说你们之间没什么事情,这话谁信?”
“你一直拖着欣雅也就算了,你现在竟然还要变心!傅越临,你还有没有良心!你忘了当年快死的时候是谁救了你吗?没有欣雅,你现在还能坐在这里高高在上吗?”
傅越临脸色越来越冷,目中的刺骨的寒意几乎要华为实质:“真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