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九卿的视线在她脖子上扫过，想说点什么，但看到郁婉紧张的样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只是过来看看。你这一趟有什么收获？”
说到收获，郁婉觉得她今天还真收获了不少。她不仅知道了靳枫是最高级别的实验人，还弄清楚了他和君芷兰之间的关系，还拿回来了一盒实验室的药。
她的收获让霍九卿也有些意外，不过他更在意的是她和靳枫发生了什么冲突。脖子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真容又是怎么被发现的？
可是郁婉对这些只字未提。
霍九卿：“他有这么好说话？”
面对他的质疑，郁婉有些心虚。“其实一开始也没这么顺利。他查出了我的身份，觉得我对他有隐瞒，还认为我和你是一伙的，差点毁约了。后来他认出我小时候救过他一命，态度就来了个180度的大反转。”
“你救过他？”霍九卿觉得郁婉身上还真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这种小概率的事都被她撞上了。
“很久之前的事了，他要是不提起来我自己都不记得了。那年我才7岁。”郁婉把当年的情况简短复述了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