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离开集团后,柳爷爷还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江未那孩子也是个可怜的,他从小身体就不好,被他爸带去国外治疗,等长到四五岁才带回来。要不是一直调养的好,他现在也不可能这样。”
听柳爷爷说起秦江未的父亲,我心里一直存在的一个疑惑油然而生。
从来只见秦妈不见秦爸,秦江未到底姓秦,这终年累日的不见父亲也不太正常吧!而且家庭聚餐的时候我从没见过秦爸的身影,别说见了,他们口里都甚少谈到这个人。
秦江未的父亲去哪了?难不成……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吗?
大概是察觉到我的困惑,柳爷爷压低了声音告诉我:“江未的父亲现在也是放不下国外的产业,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了。”
这句话点到为止,说的很是含糊。
但我大概也明白这里面的含义,乖巧的点点头。
别说柳家家大业大,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柳家也是如此。
门外是一片富丽堂皇的艳羡景象,门内却是一地鸡毛的杂乱无章。平心而论,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家里的简简单单,人虽然不多,但是胜在心齐。
离开集团,车继续往前走,柳爷爷甚至安排了一顿丰盛的午餐,我们爷孙俩饱饱的吃了一顿才接着今天的行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