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音手紧紧攥着被子,平息了身体里因祁枭带来的那阵羞人的躁动后,她闭上了眼睛。
满室清净。
窗外的月光轻落进来,一地光辉。
安静到落针可闻的额房间里,二人在一时间的冲动后,彼此都有些稍稍尴尬。
盛知音能够清晰地听到男人正在逐渐归于平静。
“那……睡吧。祁枭,做个好梦。”
盛知音将脸埋进了被褥中。
祁枭咔嚓点燃了一根烟,烟在黑暗中忽明忽灭,好闻的雪茄味儿散在房间中,他嗯了声,沉默了好久,没区别打扰盛知音的好眠。
等烟灭了。
地上落尽灰烬。
祁枭那颗几乎要跳出嗓子眼的心,才归于平静。
他刚刚是真的有些失控了。
为什么失控,连他都不知道。
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异样感,又是在她温声细语的情况,他真的有些丧失理智……
天知道,他刚刚有多么紧张。
后半夜,二人就这么各自睡各自的,躺在一张床上。
清晨。
第一缕阳光照入病房时,祁枭还在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