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婠乖乖任由她们量了衣衫,想了想又吩咐道:“冬日的衣衫稍稍做的宽松些,如此也省的年年赶制了。”
最重要的是,她万一有了呢,到时候又得重制,再者如今她年岁不大,身子还是要再长一些的,今年的衣衫若是穿不上,明年定然又穿不了了。
而她的衣衫又不能转赠,国库不丰,实在没必要如此浪费。
听得这话,那嬷嬷笑着道:“娘娘和殿下还真是金玉良缘。”
秦婠不知她为何会这般说,不由问道:“哦?为何?”
那嬷嬷笑着道:“殿下的衣衫也不是年年做的,每当老奴来为殿下量身的时候,殿下也总是会吩咐,将衣衫稍稍做的大些。”
听得这话,秦婠不由有些心疼,她出声问道:“殿下少年时便是如此么?”
嬷嬷点了点头:“自幼便是如此。”
秦婠顿时不说话了,她知道青少年的男生生长发育的有多快,前世上学的时候,男孩子一年蹿个十多厘米都是有的。
可想而知,李澈在少年时,他的衣衫定然不是大了便是小了。
而他身为一国储君,却要穿着这样不合体的衣衫,站在朝堂之上与文武百官议政,与陆家争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