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淮安坊的那些居民百姓,刚喝水一两天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但持续开始喝,就会有毒性持续沉淀,等到三五天的时候,体内毒素堆积的差不多了,就会开始腹泻爆发出来。
秦月夕放下手里的镊子,拿起桌上角落里放的黑色窄口长身瓶,倒出里面的高浓度头道酒给镊子消毒,口中还在分析:“虽然咱们之前猜测,下毒之人或许还在常德城里,但那是之前,那会咱们还没猜测出下毒的方式。但现在……”
她欲言又止。
顾梓晨却知道她后面要说什么,继续道:“现在来看,下毒之人多半早已潜逃出城。之前除了淮安坊,别处也有一些街坊的人家有相同腹泻呕吐的症状,那时候不知是如何下毒的, 如今一看,此毒草即便下入井水里,也需要两三日才能奇效。两三日时间,足以让凶犯跑路,如今封锁常德前后城门,已经是为时晚矣。”
“是啊,已经是来不及了。”秦月夕也深感遗憾,无奈地看向四周的房顶角落,下意识感慨,“要是这里和我们那个现代社会一样,有电子眼就好了,到处都是天网,只要照到那人的模样,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