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笑了——言若若的确给霖潇做了一件袍子(袍子的样式中规中矩,不算难看,除了针脚依旧歪歪扭扭以外),但灾难的是,她在领口绣了一圈合欢花……呃,如果狗尾巴草也叫合欢花的话,所以,可以想象一件灰蓝色的袍子,领口绣着一圈粉色的狗尾巴草……
就算霖潇身高腿长,肩宽腰窄,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言若若语),估计也难以驾驭这件衣服。
“这件袍子的事情你就忘掉,”她瞪着我:“不然我就告诉哥哥你欺负我。”
?
“你不讲武德啊,言若若,”我说:“就你有哥哥,是吧?”
言若若很傲娇的昂起头:“那可不!”
说笑了一会,我们匆匆的用完晚膳,我打发言若若回去继续修改她那一件绣了狗尾巴草的袍子,而我选择回到我的香料房继续制作解药,按照我的计划,今夜就能完成。
可完成了,谁负责把它送过去呢。
我叹了口气,先做吧,做完了再说。
这时,门口突然转来一身轻微的打喷嚏声,我以为是言若若,于是头也没回的说:“这么快就做完了吗?”
无人回答。
我有些奇怪,转身向门口看去。
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口的阴影里,沉默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