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自然不会真走,她走出一段路后,回头瞅了一眼,宴轻的身影已看不见,但她依旧能想象得到,他此时怕是一动不动,依旧靠着树干,还保持着懒洋洋的姿势。
她走不走,他都不以为意。
凌画气闷,刷好感都刷了这么久了,他一点儿也不开窍,真是郁闷死个人。
这漫山遍野的海棠花,多好看啊,每一株有每一株的美,每一朵都不一样,他不是喜欢喝海棠醉吗?如今在这漫山遍野的海棠花雨下,就一点儿也生不起儿女情思?
真是块铁石心肠!
她不想立即回去找他,于是,撩起衣摆,自己找了一株看起来很粗很壮实的海棠树,爬了上去,躺在了树干上,闭眼小憩。
宴轻似乎与凌画想到一块儿去了,他靠着树干站了一会儿,也转身要爬上树干,但刚一动作,便想起了自己身上这崭新的衣裳,这沉香缎的衣裳料子也很是娇贵,稍微的刮刮碰碰,变会毁了一身好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