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铺老板娘一喝,高兴地往大腿上一拍:“卧糟,我酿酒这么多年还没喝过这么烈这么醇的酒,好酒好酒好酒啊!”
连连说了三个好酒。
关冬暖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那现在我们可以来谈谈生意了吧?”关冬暖笑得露出两颗梨涡。
“当然当然当然,我求之不得,你说怎么谈,只要不过份,我都答应。”
关冬暖笑了笑:“咱们是邻居,又打着对门,生意的事肯定不过份,两种方法,一种,我把酿酒的法子卖给你,不过这个法子不会便宜,毕竟酒你也尝过了,有了它赚钱很容易。
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我把法子无条件告诉你,但是你酿出来的酒有一半要卖给我们酒楼,酒价只能算成本价,而且是终生提供制。”
老板娘想了想, 她很想一下把法子买下来,一劳永逸。
但诚如关冬暖所说,买下法子的银钱肯定多,她是出不起的。
所以她果断地选了第二种方法:“就第二种方法,成本价的话那就差不多跟以前的酒价钱,但是你必须保证这种法子你不会告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