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满是典韦的亲子,他都这么说了,典青哪还敢再多说一句,连带着夏侯楙跟徐盖也闭嘴了,因为他们发现家里来的人竟然诡异地一言不发。
曹昂走到他们的身前,淡漠道:“这是吃人的世道,你们的父辈行事都得战战兢兢,小心翼翼,你们凭什么肆无忌惮?”
“你们觉得纨绔一些没什么,但落在有心人眼里就是攻讦父辈的最好借口,你们作死是你们的事,但连累家人就再不是一个人的事,以前我不屑管教你们,但今日既然主动撞到我手里了,那就怪不得我了,所有人都滚进屯田营,跟着种田跟着操练,什么时候我觉得满意了,你们才能出来。”
“曹昂你折腾典家的我管不着,但我姓夏侯。”
“你是夏侯家的老二是吧?”曹昂走到夏侯楙面前,看着叫嚣不已的家伙,忍不住歪头看向了夏侯充,“兄弟,你怎么说?”
夏侯充眉头深锁,他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文武兼修,没有走纯武夫的道路,故而晓是非明黑白,也正因为这个,他很清楚曹昂的话不无道理,自己作死谁也管不到,可连累家人就不成了,何况他看得出曹昂之所以管这事,是看在父亲的份上,否则他懒得理会,打一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