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今天特别想喝酒。”冲侍应生,“上酒,要烈酒,换大杯。”
孙立人从侍应生手中接过酒瓶。
侍应生将3只大号酒杯放在3人跟前。
孙立人拧开盖子斟酒。
陈诚捂住自己面前的酒杯:“你知道的,我胃不好,早就滴酒不沾了。还是由你这位庐江老乡陪你吧。”
孙立人斟满两杯酒,端起一杯,冲黄伯度一碰,一饮而尽。把上又拿起酒瓶斟酒。
陈诚看着孙立人的异常举动:“说真的,我对你非常同情。”叹道,“唉,像你这么一个长官,手下出了郭廷亮这帮人,良荞不齐,也真的难以保险。香港有几个参观团来台湾参观,我就对他们说过,共谍是个大问题,我相信即使在总统府中,恐怕也是难免的。”
孙立人道:“郭廷亮是一位勇敢忠贞的军官,我始终对他有信心,说他是共谍,打死我我也不相信!何况,迄今为止,情治人员没有向我提供任何证明郭廷亮是共谍的证据。”
黄伯度说:“他自己都已经招供了,供词难道你没看?”
“事关我生死的供词我怎岂有视而不见之理?不过,看了,也就是笑笑而已。口供嘛,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具体办案人员仰体上意,希功取悦,所以才会有那样一些幼稚荒唐的设计。”
陈诚道:“立人老弟,你也不用着急,吉人自有天相嘛!你手下犯法,又不是你自己犯法,没什么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