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要去跟白童惜较劲的,而不是去跟白童惜诉说自己过得有多悲惨的:“司宴,我……”
乔司宴搭腔:“怎么了?”
陆思璇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干巴巴的问:“我们能不能改天再去白童惜那儿啊?”
乔司宴皱眉,打从心底觉得她是在没事找事:“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陆思璇忙解释:“我没有!我只是……”
后面的话,被乔司宴掐断在喉间:“如果你又反悔不去的话,那么从今天开始,就不要再在我面前说我和白童惜有龌龊了,是你自己不想去的。”
陆思璇这下只能硬着头皮:“我今天就跟你去!司宴,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没事找事的……”
她也不想这么怂,奈何乔司宴的气势实在骇人,以前是他有所收敛,所以看上去最多就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现在他给她的感觉,就像一个一言不合就会朝你开枪的军火商。
见她终于没再提什么奇怪的要求了,乔司宴这才继续用餐。
早餐过后,陆思璇迅速扑到卧室的梳妆台前,可劲的用化妆品折腾自己的脸。
她本就不再年轻,更别提最近心态爆炸,连累的那张精心保养的脸都苍老了,不过好在在化妆品的层层拯救下,总算又恢复了她为之骄傲的光鲜亮丽。
一个小时后,她站在穿衣镜前左看右看,确定自己无懈可击后,这才昂着头,踩着红色的恨天高出现在乔司宴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