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月要下车的动作一僵。
“是,世子!”弦歌立即应声,一勒马缰立即转道。
“容景!”云浅月回身咬牙切齿地看着容景。
“嗯?何事?”容景挑眉。
云浅月暗自磨牙半晌,觉得自己真是斗不过这个黑心的,他已经不是人,已经是黑神了。沉默了许久,见弦歌真的已经转道,她收回要跳下车的脚,落下帘幕,慢慢地一字一句地道:“这衣服太繁琐,我不会穿,还是你给我穿吧!”
容景轻轻一笑,声音极是温柔,“好!”
云浅月坐下身子,将那被揉虐一团的衣服主动递给容景。
容景伸手接过衣服,笑着看了一眼,对外面道:“弦歌,回府!今日不去皇宫了,皇上日理万机,最近操神太过,这事情改日再说吧!”
“是!”弦歌嘴角抽了抽,怪异地应了一声,将转向皇宫方向的马车又转了回来,继续向荣王府走去。
容景不紧不慢地将被揉了一团的衣服整理,将丝带扯开,又将卡在一起的环扣解开,再将外罩的薄纱卸下,又将挽在手臂的锦绸单提出来,看不出多费力,不消片刻功夫就将衣服弄好,他看云浅月一眼,见她脸色不好地坐在那里,似乎笑了一下,身子前倾,双臂环过云浅月的身子,温声道:“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