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那个可怕之夜后,我别无他憾。只是,在我们自己的国土上,公民的权威竟会变得如此软弱,以至于一个公民不得不用武器保卫自己,而连这样的保卫也失败了。有位先生说什么洛夫乔依自以为是,轻率鲁莽,死得极其愚蠢。还有,本市一位受人尊重的牧师竟然告诉我们,任何一个公民都无权发表与社会不相一致的言论!如果一个暴徒听从了这种言论并犯了罪,那个公民就必须对此负责!因此,他必须等待,一直等到人们觉悟过来并同意他的观点!这位对自由的诽谤者还喋喋不休地说,我们所向往、所必需的言论权是邪恶,一种与共和制度不可分离的邪恶!如果真是那样,我们还要那些制度干什么?我们宁愿要那种苏丹式的专制国度,在那儿,人们至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而不愿要这种多头怪兽般的暴民专制,因为在这种专制下,我们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和不该说什么,直到有一天,我们中间的一位公民为了向它挑战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根据那位牧师的荒谬言论,用来制止新闻机构的陋习的不是法律,却是对暴徒的畏惧。这种做法不仅剥夺了个人和少数人的权力,同时也剥夺了大多数人的权力,因为大多数人表达的意见有时也会激惹起少数人的骚动。极少数人同多数人一样,都可以形成一群暴徒。因此,作为基督徒的大多数人,他们无权宣泄情绪或发表观点,因为这样做很有可能形成暴徒之势!休·彼得斯和约翰·科顿(清教徒领袖)的在天之灵啊,请把我们从那些布道中拯救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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