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余幼微身着白色长裙,头戴白色绢花,看见他就迎了上来,咬唇哽咽:“我的池鱼……我的池鱼没了……”
一张娇艳的脸蛋梨花带雨,瞧着就让人心疼,任是心情再不好,沈弃淮也还是将她抱进怀里好生安抚:“瞧你,哭成这样,明日眼睛该疼了。”
“我就这么一个手帕交啊。”余幼微的眼泪扑簌簌地掉:“往后我有话,该同谁倾诉?”
沈弃淮长长叹息,抚着她的头发,两人十分默契地上演了一出公猫母猫一起哭耗子的好戏,情绪到位,表情悲痛,四周守灵的家奴都忍不住感慨这两人对郡主可真是情深义重。
“今晚我来守灵,你早些回去休息。”沈弃淮道:“池鱼在这世上无亲无故,也只有我能送她一程。”
“她无亲无故,王爷把小女算作什么了?”嗔怪地看他一眼,余幼微不依地道:“您日理万机,本就劳累,守灵这种事,还是小女来吧。”
沈弃淮一愣,看了那紫檀木的棺材一眼,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