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一个人光明正大地吊在这里,你觉得这不算怎么样?他疯了你们也疯了吗?”宁奚看了一眼他身后被反复吊起的人,发红的眼睛看着李峤,“丹拓的事情是我要查的,和贺池没有一点关系。他要发疯也得冲着我来,冲着贺池发火有什么用?”
周映东深吸了一口气,点了一根烟背对着水池看向谈策。他站在屋檐下,阴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紧紧盯着宁奚的动作,手中的茶盏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砸成了碎片,混着血的瓷片溅到了他脚边。
他忍无可忍地猛抽了一根烟,走到李峤身边拍了拍他的肩,看向宁奚微红的眼睛:“宁奚,去和他认个错,就说不应该合着贺池一起查这件事,随便糊弄几句也行,不然他今天真弄死贺池了。操……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我没有错,查什么事情是我的自由。贺池更没有错。如果他不满,大可以冲着我来,“宁奚声音有些沙哑,停顿了一下后冷笑一声,“这就是他说的本事吗?”
“你平时看着挺聪明的,怎么现在这么死脑筋。你先确保他今天能活着走出这儿再说这些,”周映东听的头疼,把烟含到嘴里,想伸手掐她一把但还是忍住了,“一会儿人真死这儿了,你想说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