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没有任何办法?”浅桑问。
“病入骨隨,司命之所属,还能怎么样呢?”她道,一切听到这里,已经完全不需要继续去说了。
“这样说来,”浅桑的手下意识的低垂,连眉梢都落了下来,灰心丧气的模样——“是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不瞒你说,我之所以这般能耐,实际上,我……我得到过神灵的帮助,我能透视人体的奇经八脉与五脏六腑,只因为如此,我……我才能做这些事情。”
“你明日呢,和我演戏吧,就告诉他,病其实还是有救的,但是却……”
“姑娘,彻彻底底的绝望比给人希望要好很多,其实,我来之前,你们也都想尽了一切的办法,也都早已经做好了去接受这一切的结果,难道不是吗?”
“这……”浅桑的手握着风中飘舞的纱帘,忽而不知道做什么好了,她思考了很久,取舍了很久,终于痛定思痛说道:“也好,既然如此我也没有什么干碍的了,就如此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