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提及了零碎的东西,但我所能想到的更多的是庞然大物。一些人向他们要吞噬的客体保证,神圣权力的施予与承受都被称为英雄式的爱。我知道这样的“领导者”,不但可以利用自己的强硬手段将成长中人类的血液混杂,也可以彻底分解它,使之不能再塑造。他们玩味着自己所具备的有影响力的权力,同时又自欺欺人地将自己及其民众想象成年青的灵魂缔造者,请求爱神——与世俗的大众不相接近——作为这一工程的保护神。
他们都在拍打着空气。只有自己转向他人,并向他人敞开胸怀,才能够从他人身上感受世界。当一个存在的他性为我的存在所接受,只有这样的存在才在实存的完整的浓缩中生活,并且面对我,把永恒的光辉带给我。只有当两个人均以此而相互说话,“就是你”才是他们之间内心之中当前的存在。
共同体
按照今日政治学定义的习长之见,群体中惟一重要的事情,无论是在当前还是在历史上,就是他们执意去做某事,即他们要完成之事。只有当尊重群体之目的影响到群体行为时,他们所做之事才被赋予意义。于是,它被让渡给图谋获得国家权力的一小撮人,同伴之谊充溢其中,且具有价值,因为它增强了这些人可信赖的攻击性力量。如果给依旧陌生的人提供满怀激情的训练作为补偿,那么他们同样可以准确无误地完成;确实存在着完善这个严格体系的良好基础。如果这个群体甚至力求达到更高的社会层次形式,那么在群体自身的生命中,这种更高形式在萌芽时期即被实现似乎是危险的。因为在这种不成熟的严谨之中,“有效”刺激的压制令人担忧。观点很明确,作为沙漠绿洲中的过客,偶尔的远离该地会被认为失掉了灌溉撒哈拉沙漠的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