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基本没什么人喝,除了顾魏真金白银地喝了小半高脚杯红酒。所以我对白袍们不喝酒都能闹腾成这样表示相当惊讶——这平时是有多憋屈啊,一个个的出来跟放风似的。
陈聪一脸坏笑地端过蛋糕盒的时候,我就知道大事不好,但想着,好歹先吹个蜡烛唱个生日歌什么的你们再砸吧?
他们直接略过了这个环节,盖子一掀,我就觉得眼前一白——
过生日有抹奶油的,譬如无数正常的地球人;有砸蛋糕坯的,譬如无聊的路人甲;有砸面包的,譬如奇葩的三三;但是你见过砸面团的吗?!
这群祸害深深发挥了自己的专业知识,精心挑选了介于面团与面糊之间的混合物,调以糖浆之类的增黏物质,经过发酵后,整整一盒往人脸上一拍——真的是黏得拿都拿不下来,洗都洗不掉啊!
和顾魏在一起后,我无数次感慨,惊喜无处不在。
不幸中招的我们白着脸看着推出來的正常蛋糕欲哭无泪。
之后在包厢洗手间,不知道洗了多少遍,依旧洗不干净。散席后,我和顾魏不论谁开车估计都会被交警拦下来,陈聪很愧疚地帮我们叫了出租:“弟妹,我真不知道威力这么大,真的,我也是网上看的。”
我特豪迈地对他说:“以后别让我见到你,见一次我杀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