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得袁澄娘被喝了半口,她瞪大美眸,“恨”声道:“你哪里是个状元郎了,分明就是个无赖!”
蒋子沾小试成功,就不纠结于这些,反而晃着脑袋道:“不管是状元郎也好,还是当世大儒也好,这与心爱妻子在一块儿,都是这般模样。”
袁澄娘真拿他没办法,“也该让母亲看看你这样子……”她到是没忘记婆母林氏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她是个狡猾精,要把她儿子勾坏了一样。她还真是有苦说不出来,这到底是谁勾了谁呀,要她说,这蒋子沾分明就是男狐狸精才对。
蒋子沾得了便宜还卖乖,“这可不成,真要让母亲瞧见了,必要寻你的错处。”
袁澄娘冷笑,手指一挑就点向他额头,“你还真是了解母亲。”
蒋子沾一把握住她的手,又将她的手指含入嘴里,吸了又吮,叫她面上都挂不住冷意。
还是他大发慈悲,将她的手指放了,“大凡做母亲的都是如此,自家的就算是个癞痢头也是个好的,别人家就算是长得千好万好,都不如自家的好。”
这话真叫袁澄娘怎么也绷不住地“噗嗤”笑出声。
蒋子沾见她笑了,再亲自盛了汤递到她嘴边,这会儿,她愿意喝了,喝了小半碗汤。不光亲自“服侍”她喝汤,还更仔细“服侍”她用饭。袁澄娘也乐得享受,要说嘛,其实还得怪他,要不是他是如狼似虎,她又怎么会珍身酸疼,且都要抬不起手来。他又不让丫鬟在跟前伺候,只能由他亲自伺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