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赤亭甩了甩手,又将手掌在衣裳上蹭了蹭,冷冷一句:“闭嘴,上瘾了不成?”
从未有人对她如此厉声,虞晓雪闻言,面色一下子变得阴沉,就像盛夏时前一刻还是晴空万里,转瞬间就阴云密布了。
而刘赤亭,一手摘下酒葫芦,狂灌一口酒,一手拔出未名剑尖指向前方,眯眼看向‘袁浆’,问道:“鬼修之祖是吧?说话算话吗?”
‘袁浆’一笑,“是聪明的,说话自然算话,我给你立个誓?”
刘赤亭嗤笑道:“别,不信那个。临死之前想问问你,你的徒弟都成了祖洲冥皇了,你怎么落得如此下场?”
果不其然,此话一出,那人双目微微眯起,沉声问道:“你说什么?冥皇?那逆徒竟敢妄自称皇?”
刘赤亭笑道:“还真是你?那就好说了,去年我路过祖洲,一洲之地多塑像,上写鬼祖二字,只不过……”
瞎扯谁不会,你要是那等老古董,晓得个屁的祖洲。
‘袁浆’眉头皱起,“说完!”
刘赤亭嘴角微微挑起,先喝了一口酒,同时以余光望向绿夭,喝完之后才笑着说道:“只不过鬼祖石像,皆朝着祖洲冥皇大殿跪着。”
轰然一声巨响,刘赤亭不禁倒退数十步,那股子绿色光华再次充斥此地。
“好一个逆徒啊!”
刘赤亭又看了虞晓雪一眼,没好气道:“瞪我作甚?待会儿我死了就赶紧跑,你又没什么破除禁制的法宝,万一他反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