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了。”李苗叉手道,“搜得十分仔细,但没有发现任何凶器。”
“倒是怪了。”杨衒之看了独孤信一眼,苦苦一笑,“大将军,看来我们要在这永宁寺耽搁一段时间了。”
正说着话呢,外面忽然人声嘈杂,隐约有争吵之声。
“看看是何人闹事?”杨衒之沉声道。
李苗应诺而出,很快带进来个人。这人年纪约在五十左右,皮肤皴裂黝黑,穿着一身灰布短衣,脚上麻鞋,头上裹着汗巾,倒是朴实得很。
“大人,方才喧哗者,便是此人。”李苗道。
这人跪倒在地,道:“大人,小的冤枉,实在是军爷们无理,不让小的进寺。”
李苗在旁道:“遵大人令,寺内诸人不得离开。外来者也需审问盘查,这人推着一车瓮瓮罐罐,硬往里闯,而且不让军士打开,故而争吵。”
那人急忙道:“非是不让打开,而是那瓮罐之中,乃是小的酿的美酒,打开了味道就不对了。”